算是一语双关吧。
林恩恩对别人狠,对自己就更狠了。
林恩恩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眸色微深。
“要不,我自己来吧。”林恩恩说完,就要去拿酒精,却被薄穆寒躲开了。
林恩恩坐在床上,薄穆寒半跪着。
这个姿势有些怪异,也导致了薄穆寒只能抬头看她。
他再次重复,“别动。”说罢,他把手上的蜡烛给了林恩恩,让她拿着照明。
薄穆寒抿着嘴唇,打开酒精熟练的开始上起药。
一直到包扎,其实林恩恩整个过程没感觉到什么疼痛,只感觉得到他火热的手,被他握住的地方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从这个视角看去,林恩恩只能看到他完美的侧脸和发顶。
看到他视若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的为她处理伤口。
不得不说,造物主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给了薄穆寒最好的一切。
大概过了五分钟,薄穆寒包扎好了,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
林恩恩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伤口,又看了看薄穆寒,道了声谢。
包扎的很漂亮,也很熟练。
林恩恩没问他缘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想说自己就会说了。
“谢谢。”
一边把自己的脚抽回来。
薄穆寒苦笑,其实很想问问她,就这么想跟自己划清界限吗?
不过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没问。只是道:“你就不好奇,我这包扎水平怎么锻炼的嘛?”
林恩恩没说话,只是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薄穆寒笑说:“小时候经常打架来着,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要想听,我以后慢慢给你讲。”
林恩恩“哦”了一声,算是表示她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
薄穆寒只是笑,也没再说话。
他站起身来,膝盖的灰尘,对着林恩恩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下楼看是不是跳闸了。”
林恩恩点了点头,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之前在客厅亲吻的事情。
她把手上的蜡烛举起来,想要递给薄穆寒。
薄穆寒接了过来,紧接着来到床头柜的位置,用蜡油固定住了蜡烛。
他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电呢,你用吧,我摸黑下去就行了,楼下还有蜡烛。”
林恩恩闻言,点了点头,也没再坚持。
就这样,薄穆寒下了楼。
临下楼之前,他叮嘱道:“不管来没来电,都不要让蜡烛点着一整晚,容易出事。可以点个香薰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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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恩没说话,但薄穆寒知道她听见了。
紧接着就下了楼。
听着关门声和下楼的脚步声,林恩恩重重呼出一口浊气,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刚才的场景。
她应该生气的,应该对薄穆寒发火的。
事实上,她也的确那么做了。
但看着薄穆寒这样,还有点小小的负罪感。
林恩恩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她摇了摇脑袋,试图把这些念头抛出脑海。
她怎么能有负罪感呢?该有负罪感的明明应该是薄穆寒。
薄穆寒下楼推电闸但却无济于事,就知道是小区的原因。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才来电。
薄穆寒折返的时候,林恩恩已经锁了门。
薄穆寒本来还想交代两句,但也不知道林恩恩睡着没有,也就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