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别急,是舜元偷喝了酒,醉了后说出来的,为夫可是高兴的很呢,原来为了为夫,若儿居然可以那样牺牲啊?」
明若要哭了,他当然知道那声『哦』里蕴含了多少危险因子,小嘴可怜兮兮地扁起,赶紧顺着毛摸:「若儿当时也是别无他法,相公你知道的啊,若儿心里只有相公一人,再也没旁人了,再说了……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相公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若儿这一回,好不好?若儿保证,以后决不再犯!」信誓旦旦的小脸在看到须离帝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时倏地垮下来:「好嘛,那你说想要怎样嘛!」
「……听说当年若儿色诱沙略时穿了一身红纱?」得到满意的答案,须离帝笑了,举起不知何时拿出来的一身薄薄红衣。「为夫也想看,若儿去换上如何?」说着便拍了拍她的小股。
明若现在是知道他的意图了,可能怎么办呢?只好乖乖地要起身去换,却被须离帝一把摁在膝盖上:「就在为夫怀里换。」
!!!明若看了看四周,虽然没人,虽然不冷,虽然这里是他们的家,但是、但是青天白日的,她怎么好意思!娇软的嗓子带了哀求:「相公……晚上、晚上好不好?晚上若儿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现在别了,好不好?」
如果须离帝那么好敷衍,他还是须离帝吗?明若期待地看着他嘴角温柔的笑,结果出口的却是『不行』两字,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知道跟他强是没用的,越是强自己吃到的苦头就越多,哪怕是做了快十五年夫妻,在床第之欢上,须离帝还是占着绝对主要的地位,不容她半点反抗。
小手抖啊抖,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衣,轻柔的腰带落地,层层迭迭的襦裙就鬆散开来。
须离帝看着她精緻的锁骨,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还栖息在上面,这样看过去,就如同无数鲜艷的桃长绽放在锁骨枝上,她背对着光,口那一块就是深不见底的,他只看得清那一道深深的沟壑,经过他十几年的浇灌调教,小丫头早已变成了娇媚的小女人,一颦一笑都能让人了骨头。
外衣垮在肩头,肚兜的繫带略显凌乱,须离帝轻笑了一声,指尖划开,那薄薄的肚兜就落了下来,一对饱鼓鼓圆滚滚的长房显露在他面前,两隻红眼睛颤啊颤的,可爱极了。从她做了娘亲之后,这前一对椒长就长得飞快,现在他快要一手握不住了。
「啊--」明若惊叫,连忙摀住口,小脸涨的通红。「你怎么、怎么--」怎么把她的肚兜给脱了?!
看着她那小天真的模样,须离帝笑着亲亲她的脸蛋,小脸滚烫,但仍然丝滑如绒。「若儿难不成是以为为夫要你里面还穿着衣服?」他抖了抖手里的红纱,笑得异常邪恶。「全部脱光了才能穿。」
明若表示不满:「可是当年我里面穿了衣服的!」
「你把为夫跟那大老粗相提并论?」须离帝可不答应。「乖,快点脱,穿上给为夫瞧瞧,兴许待会儿还能干得轻些,否则别怪为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