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我是你的主子,还是肆是你的主子?”
……
往日自己的话语突然浮现在脑海中,那人睁开眼,陆已经在自己身边跪下,“奴办事不利,还请主人责罚。”
他叹了口气,示意陆起来,“汪沉现在已经去了幽州,长安的事他自顾不暇,这种事情他不会费心去管,就怕他也跟着去了,给我找些麻烦。”
陆起身后讨好似的站在男人旁边替他捏着肩,娇声道:“他身上的伤要养一阵子,至少这一两个月内,他到不了汪沉面前。”
“呵,”男人却不以为然,“你可别小瞧了他,当时他身上还带着伤与汪沉过了几个回合,最后不需要其他人的帮忙勉强能全身而退,身上那点伤算什么?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想着要帮汪沉呢?难不成是肆死前指使的?”
陆有些不知所措,只道:“可肆与汪沉并没有合作的关系啊,当初她差点都要死在汪沉手上……”
那人眉头微蹙,那时安排肆去刺杀汪沉主要是对她与柒的事情进行打压,想不到她还真有能耐把汪沉折腾了个半死,让自己趁机在朝廷中安排了不少眼线。
只可惜汪沉命够硬,只剩一口气都能活过来。
也可惜,他测出了柒对肆的感情,知道自己养了一条并不忠心的狗。
肆对柒的感情他不知,她是一柄好用的剑,这些年来为自己打探过不少朝中的情报,连他都觉得没有希望能刺杀的汪沉都差点折在她手上。
这样的剑,必须得是为自己所用,绝对不能有异心。
他的计划里从来不允许出任何纰漏,哪怕肆对他衷心,有柒在旁边碍事,怕是也会受影响。
既然如此,还不如斩草除根。
但柒这根顽强的野草至今都没有铲除干净。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