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出来后,见许倾尘醒了,匆忙看了她一眼,又很快移开眼。
面对许倾尘时,苏音有点不自然。
许倾尘还和平常一样,说:“音音,我也去洗一下吧,不然睡不好。”
“你酒醒了吗?”
“嗯,还好。”
苏音点点头,去一边吹头髮了。
许倾尘下床,走到浴室门口时,她看着柜子里挂着的毛巾,犹豫了一秒,她直接进了浴室。
苏音用热风吹头髮,因为速度快,可越吹,她越困,等吹完时,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许倾尘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音音,你能把柜子里的毛巾递给我吗?”
苏音迷迷糊糊地走过去,从衣架上取了毛巾,边将浴室门打开一个小缝边将头转至一边,她把毛巾递进去,说:“给。”
下秒,门整个被推开了。苏音一愣,紧接着,手腕被用力握住,她身体不受控地往前一倾,生生被拽进了浴室。
推开
苏音慌了。
她的眼镜上凝满水雾,眼神也懵懵的,她什么都看不清,看不见,也不敢看。
她像个傻子一样,一动不敢动。铺天盖地的热气将她包围,她浑身燥热,被暧昧朦胧的低语声撩了心智。
许倾尘靠在苏音右耳说:“把眼镜摘了。”
苏音眼镜上的雾气正慢慢消退,红玫瑰的隐秘在她眼中越来越清晰,这是一支热情似火肆意绽放的红玫瑰,是一支惹人心口发胀随时准备爆发出心火的红玫瑰。
苏音的呼吸逐渐加重。
许倾尘勾唇,用上挑的音调勾人心魄地“嗯”了一声,她沉迷于这场追逐的游戏,当苏音的右耳红到要爆炸时,她上前一步,勾住苏音的脖子,轻轻含住她的耳垂。
其他方面,苏音可以冷静。这种事情上,年下是永远玩不过年上的。人是有欲望的。年上稍微一撩拨,年下魂就没了。
苏音满脸通红,无措地抓紧衣角。
小孩就是小孩,长到多大都是小孩。要是知道她是个纸糊的老虎,就早点“欺负”她了。
许倾尘微伸舌尖,咬了下苏音的耳垂。
苏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许倾尘扶住苏音的腰,双手缓慢地向后移走,当双臂将苏音整个人环住时,许倾尘用力往前一带,随着苏音从口中下意识溢出的一声“啊”后,她们之间的缝隙也消失了。
她贴着她。
许倾尘抬起左手,摘下苏音的眼镜,随手扔到一旁的洗手台上。
苏音猛地闭上眼。
她明知不该这样,可她发现她根本无力抗拒这种诱惑,这种放纵的刺激感是她无法驾驭的。她告诉自己“非礼勿视,保持冷静”,可当那支红玫瑰更加火热疯狂的扭动时,苏音再也克制不住了,她要疯了。
这是一块在外人眼中清心寡欲,一本正经的冰山,却在苏音面前卖弄风骚,放浪成一支野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