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年岁尚小,也是无心之举,不过是有样学样地学了圣章太后的话,但是难保以后这事不会惹了皇帝的芥蒂和不满。
万一万一,万一晏珽宗以后再有了别的幼子爱子,那太子聿今日这番话随便被人翻出来做做文章,都够整个陶家的三族一块送死的。
因此太后十分不安,写信给婠婠,让婠婠试探皇帝的态度。这种事情,只要皇帝想知道,早就有皇帝的眼线心腹报过去了。
婠婠于是便将这件事的始末同晏珽宗讲了一遍。
晏珽宗听完后反倒一阵大笑。
在婠婠诧异的眼神里,他回身在中军帐内翻找了一番,最后找出一块自己前不久在阊达一个将领身上收缴的玉璧,传唤了心腹入中军帐,命自己的心腹将这块玉璧送回宫中,赐给太子聿。
“传令回宫中,就说太子年幼便知孝顺祖母,是分孤与皇后之忧;能知身上重任,是有储君帝王之相,孤颇爱之,故赐玉璧,望太子早日成材。记得狠狠地告诉他们:太子是皇后所生,孤特为钟爱。经此一事,更决心太子为储君。”
那心腹走后,皇帝又回到婠婠身边坐下。
婠婠扯了扯他的衣袖,“方才爆了好几个栗子,我都不敢去捡!”
晏珽宗看着她的眼神格外宠溺,“好,我现在去替你捡来剥开。”
赐过玉璧之后,婠婠又同他讲起了那个闹鬼故事的下文。
“后来我母亲真真查出来了,原来本没有什么恭成贵妃闹鬼的传闻,不过是有几个起了贼心的内监,借着这个由头传播流言,指望着我母亲能再赏赐银两下去做法事,多摆些给恭成贵妃的祭品,好叫他们自己昧了去。我母亲已把这些人仗打一番,撵出宫去了。”
这也是那些胆大之人无心的发现。
原来每年清明和恭成贵妃的忌日,太后都会直接拨下银两,命看守这些宫苑的黄门们采买置办一些祭品祭奠贵妃。
但是毕竟是死人用的东西,谁也不会扒上去仔细看。所以他们偷偷拿钱买了些次品顶上,将多出来的钱自己贪了,也无人会发现。
起先两年,太后宫里的老嬷嬷们还会来检查一番,看看他们给恭成贵妃所摆的祭品桌案是否用心。
但是后来年年都传贵妃闹鬼,云芝月桂她们也懒得多跑,都不去看了,也就无人问津。
有那么一两年,这些人甚至明目张胆地都不给恭成贵妃摆祭桌了。
这些黄门们胆子越发大,并且他们敏锐地意识到了,恭成贵妃闹鬼之事的流言越大,太后为了告慰贵妃在天之灵,所赏赐的置办祭品的银钱也就越多,他们可以贪到的也就越多。
所以这群人才剑走偏锋,寻了歪门邪道,什么话都敢在宫里传。
说罢,婠婠还叹道:“也是这几年我没细细去查,反叫他们生起了事来了。想来这些装神弄鬼之事,之所以传得开,背后还不过是人心的贪念撑着罢了。”
晏珽宗忽然凑过去亲了亲婠婠的唇,将自己的话也喂给她,想让她吞到腹中去。
“你可以永远都不用猜忌我、防备我。我永远和你是一条心的,婠婠。”
“我和你一条心。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我也尊敬她。你的儿子更是我的儿子,我岂会防备咱们的共同的孩子?”
一条心。
婠婠仰首承受他的深吻,含糊不清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和哥哥,永结同心。”
“生生世世,永结同心。”
元武六年的正月初一,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在这个漫长的吻结束时,婠婠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又被他弄到了床上。
她环住晏珽宗的脖颈,顺从地同他温存,共赴极乐,鸾凤相合。
直到穴中被人喂上了满满饱饱的浊精。
婠婠张大着双腿仰躺在榻上,眸光涣散,竟是连收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人还取笑她:“上次惹了皇后娘娘不快,这次臣便不敢再自作主张为娘娘排出了。娘娘本是极离不得男人浇灌的身子,想必上回就是因为臣不给娘娘吃精,所以娘娘发了那样大的火。”
上一次,他未经她同意私自用那般手段排出她体内的精液、为她避孕。但婠婠自觉受了极大的屈辱,回去之后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还说什么以后再也不给他生孩子了之类的话。
婠婠慢慢合拢了双腿,没有搭理他。
她那一处的景致极好,在情事之后泛着糜艳的潋滟水光,莹润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腿心的软糯洞口气若游丝地时而吐出些许彼此的体液,滴落在身下的狐皮上。
不过短暂的中场休息之后,皇帝就再度强行分开她的腿,将她的一条细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上,抵着她的入口磨蹭两下,很快就第二次没入了进去。
婠婠这时候连天南地北都分不清了。她的身子随他的动作在狐皮上摇曳摆动,两团奶肉胡乱摇晃,散发着甜腻的奶香味。
皇帝见她神志不清,旋即口中胡言乱语起来羞辱她。
他似乎很喜欢在同房的过程中做这些事情、说这些话。
“生不生孩子,婠婠,这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等这仗打完了,我就将你再带回宫中。你不是不愿为我生么?
好,届时我便打一条金链子来锁了你,把你日夜关在我的寝殿里,不准穿一件衣裳,教你只知看见男人就张开腿求肏。
时日一长,还怕你怀不上?”
可惜婠婠这时候清醒了些许,缓缓地掀起眼帘打量着身上的男人。
她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白嫩纤细的臂膀,似是要去抚摸他的脸颊。皇帝心下痒痒,渴求她的触碰,便主动靠近了些。
“啪!”
婠婠手腕间聚起力气,一下将巴掌摔在他侧脸上,直接将皇帝给打蒙了。
不过她的力道并不大,不过是笫榻之间的调情罢了,甚至因为皇帝皮糙肉厚惯了,婠婠的那点力气,连巴掌印都没留下来。
“美人儿,你敢打孤?”
她哼哼两下,“谁让你敢对我说这样的话!”
下身的那处蜜洞却仍旧死死含着男人的粗硕肉棒不肯吐出,一下下往更深处吞咬过去,吃的正欢。
皇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回她:“你是我的女人,我凭什么不能这么对你。我不仅敢说这样的话,我还——”
他抽送得越发快疾,力道也大了许多。
肉棒下方的饱胀子孙囊袋次次摔打在婠婠的臀瓣间,将她那处的白肉打得一片粉红。
皇帝今夜本在逼迫婠婠和他扮演一个落难美人和粗犷武将的角色。
他原定的剧本是这样的,这位身怀绝器貌有殊色的大美人儿,因为不甘在战乱之后沦落到底层粗俗男子之手被他们玩弄,所以宁愿破釜沉舟到军营中勾引大将军,希望成为大将军的妾室侍奉他。
他一边抬起婠婠的下巴,一边笑道:“美人还不肯从我吗?”
“可是乱世之中,女子的美貌本就是原罪。你今日不肯从了我,可知来日你这具身子会给你遭来什么样的日子过?”
“不过是,不停地被男人抢,然后不停被人上罢了。”
——婠婠给他另半边脸也唰地来了一下子。
“你滚!”
晏珽宗看出婠婠委屈,于是当即决定再换个故事。
因为夫君体弱多病、生不出子嗣即将被婆家休弃的年轻夫人和受夫人重金贿赂前来给她灌精祝她受孕的情夫。
他一个劲往她身子深处顶,还直直戳进她宫口射,嘴上哄她:
“我弄深一些,回去之后夫人的夫君就瞧不出您这浪身子在外头偷欢了。”
婠婠这晚睡得很迟很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