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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自己扩张的()(2 / 2)

直到东方昼把他的脑袋往自己鸡巴上按,他才老老实实地将肉棒吞到喉咙口。

东方昼体毛重,阴毛也繁盛,黑乎乎的一片,摩擦着他的脸和嘴唇。

他忍着生理性的恶心,二十一厘米的性器被他完全吞没。

东方昼适时给出鼓励:“做得不错,你的舌头非常灵活。”

受到鼓舞的林北愈发卖力,缩着腮接连做了好几次深喉。

东方昼还惦记着正餐,他摸一把林北的头顶,说:“好了,自己掰着腿,我要插你的骚屁眼。”

林北吐出湿滑的大泥鳅,不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边咳嗽边往后躺。他用手抱着腿,将泥泞不堪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

东方昼扶着大家伙长驱直入,林北急急地叫了一声,手臂上鼓起青筋。

他两只手撑着林北的腿,泰迪一样急速摆起腰来。林北不住吟哦,没几分钟就射出白浊。

“你这也射得太快了,这么经不起刺激吗。”

东方昼停下动作,单手解下领带,将价格五位数的布料裹上林北半硬的肉棒。

“不要这样……嗯啊……主人……会坏掉的……”林北无措地摇摇头,恳求东方昼。

东方昼迅速打上结,欣赏了两眼自己的作品,坏心眼地说:“坏掉就算了,反正你这东西也不能拿去插女人,能撒尿就行。”

林北害怕地扭了扭结实的屁股,却没伸手自己去解,只冲东方昼撒娇:“唔……不要……”

“不要忤逆我。”东方昼大手拍了一把臀侧,露出凶狠的眼神,他警告道,“你再反驳我一句,你妹妹就少吃一天的饭。”

在东方昼的淫威下,没钱没势的林北只能妥协:“我……我听话……啊……哈……”

肉棒恶狠狠地蹭过敏感点,东方昼面色不虞:“可是我已经生气了,说点好听的话来讨好我,不然我就把你卖给别人。”

“不要卖我……主人……”林北眼眶湿润,视野里,东方昼的身影上下摆动着。

东方昼耐心告罄,催促:“快说!”

林北忍着羞耻,绞尽脑汁地想能让东方昼心情转晴的话:“啊……主人的鸡巴好粗……好大……干得骚屁眼好……舒服……唔——我是专属于主、人的性奴……一辈子……都要服侍主人……嗯……”

东方昼眉头舒展:“继续。”

“主人是……我的唯一……我一辈子爱您……敬您……我永远听主人……的话……啊……哈……我生来就是……嗬……给主人操的……我的……一切都由主人支配……”

东方昼语气带着散不去的惋惜:“你的嘴真甜,可惜刚刚让没有味觉的鸡巴尝了。”

被条纹领带束缚的肉棒随着东方昼抽插的频率来回晃荡,东方昼站在床尾的腿微微分开,卯足了劲往林北身体里撞,液体溅得到处都是,昭示着这场性事的激烈。

插了十分钟后,林北忍不住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要释放:“主人……给我解开吧……啊……想射……求主人……”

“再等我几分钟,我们一起射。”东方昼不间断地凿进去,五分钟后,他解开领带,林北憋得太久了,过了十几秒才颤颤巍巍地射出来,东方昼射在林北体内,他的量比较大,等林北射完了,他还射了几秒。

林北被操得四肢发软,像肉饼一样瘫在床上,他张着嘴快速呼吸着,嘴角溢出唾液,胸膛剧烈起伏,两颗乳头硬得像石头。

解除捆绑的肉棒歪倒在一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精液从合不拢的深红的菊穴流出,下一秒滑到身下的床单上。

东方昼西装裤混乱不堪,全是湿黏的液体,他弯下腰,把裤子脱了,而后将西装外套挂进衣柜,再把衬衫袖子挽起来,露出白生生的小臂和手肘。

林北本来就没睡够,东方昼这几分钟没碰他,他就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东方昼爬上床,把手放在他腋窝下面,将他整个拖起来。这动静,林北想不睁开眼睛都不行。

“好累……”他说。

“你还没喂饱我呢,刚刚还说要一辈子服侍我,出尔反尔。哼,你先让我满意了再说,不准睡。”东方昼从身后抱住林北,一手揽着他的肚皮,一手扭过他的下巴,从后面吻上去。

林北大张着嘴承受他的侵犯,不时发出两声呜咽。

东方昼毫不留情地掠夺他嘴里的空气和唾液,林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圈在腹肌的手向上游走,将和石头一般硬的乳头捏在手里揉搓。

东方昼结束亲吻,将林北拉到床头那里去。

林北裸露的背靠着床头,被玩弄的一侧乳头明显大了半圈。

东方昼将另一侧乳头纳进嘴里,连同乳晕也一起含着,他用力吸吮了一会儿,又像吃不到奶的小孩一般用牙咬林北的乳头。

“啊……轻点……”林北的手抚摸着东方昼脑后的柔顺长发,“嗯……”

东方昼的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摸另一只乳头,一只手放在林北身后揉他的屁股。

窗外天光大亮,林北微眯着眼,用没奶的乳头喂养他的主人。

东方昼吐出乳肉,那里湿亮一片,非常吸人眼球。

“骚奶子。”他评价道。

两人的下半身又抬起了头,林北转身面朝墙壁屈膝跪着,手撑着床头,向后献祭一般撅起湿滑的屁股:“主人,操我。”

东方昼跪在林北两腿间,将林北腿撑得更开。

湿润菊穴在臀缝若隐若现,东方昼两手把住两瓣高热臀肉,没打招呼的粗长鸡巴凶猛捅入。

林北被顶得往前耸,红肿乳头在贴着墙纸的墙壁上不住磨蹭。

“啊……哈……”和契合的人做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林北扶着墙壁发出浪荡的呻吟,下身的肉棒在真皮床头上滑来滑去,留下濡湿痕迹,就像在画地图。

东方昼腾出手在蜜色臀尖上拍了一掌:“主人干得你爽不爽?”

林北爽得半翻着白眼:“爽……太爽了……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嗯……哈……好满足……好爱主人……”

“爱我还是爱我的鸡巴?”

“我都爱……嗯——太快了……唔啊……”东方昼忽然使坏,先停了好几秒,而后再发起疾风骤雨般的攻势。

“太敷衍了。”

“主人帮我……付妹妹的医药费……主人很好,所以我爱……主人。主人……啊……嗬……主人的鸡巴又硬、又烫,干得……我欲仙欲死,所以……我也爱主人的……哈……鸡巴……唔啊……主人……骚奶子磨得好痛……呜……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勉强满意的东方昼同意了:“站起来吧。”

东方昼不把东西抽出去,两人一起站起身。东方昼看着林北汗湿的后背,又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把屁股撅高点。”

“好。”林北最大限度地塌下腰,带着比基尼晒痕的屁股高高翘起,像母狗一样等待采撷。

东方昼把着胯把鸡巴埋进去,他向来不遵循什么九浅一深,总是把鸡巴往外退得只剩龟头,然后再噗嗤一声插回去。

林北忘我的呻吟、东方昼情动的喘息、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的碰撞声、床垫摇晃的咯吱声交杂在一起,谱出一首淫词艳曲。

东方昼手劲大,把林北的胯掐得生疼。林北垂着脑袋,指甲扣紧墙纸,透明的液体从嘴里滴落在枕头上。

东方昼用这个姿势把林北插射了,这次林北射得比较少,也很稀薄。在不应期里,东方昼仍不知疲倦地干着他的屁股,正酣畅淋漓,忽然脚下一声怪响,承受不能的床架断了,刹那间床垫下陷,两人没站稳,纷纷往后倒去。

鸡巴不知插到何种深度,林北惊叫一声,后穴紧缩。恍惚间,他有一种肚子要被鸡巴捅穿了的错觉。

东方昼抱着林北开始射精,他们的身体垒在一起,像一款有两种颜色的密不可分的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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