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强列的不安,浮动,又有扎实感!]老伯说。(08)
[这算什么?]彩衣说:[我每天都这样!]
[每天?天呀!我从来也没有过?]老伯说。
[是你太幸福!又太自负!]彩衣说。还闭上眼睛。
[我很谦虚!我认为一定有事!]老伯说。
[好吧!我怀孕了!]彩衣淡淡的说。
老伯跳了起来:[怎么可能?]
这事情够大了吧?老伯几乎要将她摇醒。问个清楚!彩衣却翻身抱住他说:[就是嘛!怎么可能?我都42岁了?]然后吻他。充满了酒的味道?以及梦囈中的口臭。还有想像中的可能的体臭,都散放出来。老伯挣扎着。
[我要把你打晕吗?]彩衣又说。
因为天刚亮,正好睡!老伯却在嘀嘀咕咕的。
老伯生气的说:[不用!]
终于有一隻孤鸟来,在窗外叫!声音甜美极有精神,好像是一个天使?老伯溜出彩衣的大红被。找到薄被盖。鼓励自己: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他的心情开始恶劣,好像不止晕船,还要沉船?
天光还是不亮,阴阴的!
女人在大红被里叫着:[你是没有爽是不是?来呀!来呀!来呀,]
[没有,]
老伯闭嘴了。
肉体不再挣扎。睡了去!连薄被也踢掉。那元朝的船队还停在澎湖湾,一点也不想离去?
老伯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11点多,快中午了!
本来以为彩衣到学校去了。又一想今天是星期日!雨停了!
没人在?
一个人孤伶伶的,躺在木板床上。抱着他专用的薄被,感觉那床牡丹大红被才是主流。房间里充满了彩衣的味道。威仪,帅气,霸佔整个房子。自己只是被逼在一个角落里,苟延残喘。他应该爬起来了!
就觉尿急。
很急很急,是一种人衰老的毛病。衝进去大浴室,漱洗出来,就觉得饿!
没有早餐?
没有留字条?
碗还没洗。
他先把碗盘洗衣洗。
还扫了地。
到处都隐藏着香水味。以及所谓的女人的味道!收拾一下,他想离去!
推开门出去的当儿,他又退了回来。因为他想念这个温暖的子宫。就又去睡,闻着有关彩衣的味道。
好像有一缕幽深的灵魂丢在里面?忘了带走,陪伴着他。像母亲,像一隻老母鸡。搂着他。
他昏睡到下午3点多,爬起来煮麵吃。看了一部a片。也不兴奋?
不用脑筋,人整个热燥起来,直想发脾气!
不久手机响了。
[老公!你在哪里?]
[元朝的船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