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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esp;&esp;安拾瑾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男人敞开的衣服,白皙的胸膛上有着几道抓痕,她这段时间忙碌,指甲长长了也没来得及修剪,昨晚那种情况,下手也没了个轻重,手腕处有点冰凉,即使昨天的手铐内加了软垫,这人还是细心地给她涂了一层药膏。
&esp;&esp;很多男人的行为也是挺奇怪的,破坏欲和保护欲并行。
&esp;&esp;她抬手想推开一点眼前的胸膛,还没摸上去,就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esp;&esp;“昨晚累坏了,不多睡会?”面前的男人没睁眼,嗓音沙哑地问她。
&esp;&esp;安拾瑾没说话,坐了起来。
&esp;&esp;温持正终于睁开了眼,他一只手没放开她,也跟着坐了起来:“刚刚我叫人送了早饭过来,你可以等早饭到了再起床。”
&esp;&esp;她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esp;&esp;然后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esp;&esp;他的脸随着巴掌声被扇得歪到一边,下一秒,温持正又无所谓地转回头,甚至还带笑去拉她的手:“手打疼了吗?”
&esp;&esp;安拾瑾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我没收力。”
&esp;&esp;“是吗?”他说,“比起叁年前你给我那一巴掌,这一次你用的力让我觉得你没多生气。”
&esp;&esp;她确实没多生气,但也不是完全没脾气。
&esp;&esp;温持正有时候会比她自己还了解她,这种了解某种程度上来说来源于他对她极高的注意力,以至于演化为了无处不在的控制欲。
&esp;&esp;这种控制欲曾经让她窒息地疯狂想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