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徭役田赋这两个点太严肃,就不编段子了,给你们说下我的联想记忆法。】
&esp;&esp;【这个确实。】
&esp;&esp;【秦历37年免除徭役——不管三七二十一,免了徭役再说。】
&esp;&esp;【???】
&esp;&esp;【好简单粗暴的联想。】
&esp;&esp;【但有用,我记住这个时间了。】
&esp;&esp;【免徭役的过程也算考点:匈奴西逃后,秦人不能再通过守匈奴驿站免徭役,而秦二的军功制只覆盖数量有限的职业军士。】
&esp;&esp;【张良以“迁民令”填补了剩下的空白:迁移到“新郡”的秦人,也可以永免徭役。】
&esp;&esp;【其实37年后也有依旧需要服徭役的秦人,不过历代官方都以“迁民令”实施之年视为永免徭役的年份。】
&esp;&esp;【有秦人宁愿服徭役也不愿意搬家?】
&esp;&esp;【因为这里的“新郡”是指最新设立的郡——37年的新郡是擎云郡,光是耗在路途上的时间就长达两三年。】
&esp;&esp;【嘶……】
&esp;&esp;【这种距离的迁移,基本就是和故乡断联。】
&esp;&esp;【新郡基建还极为落后,搬过去得先吃好多年的苦。】
&esp;&esp;第三种永免徭役的方式出现。
&esp;&esp;不需要和其他秦人争抢,只要愿意迁移就能免除,看起来没多大的生命危险。
&esp;&esp;但秦人还是更愿意去争夺守驿站或是入伍的机会。
&esp;&esp;就是在大秦戍边,也不过赶路几个月。
&esp;&esp;赶路两三年,这得是多远的距离?
&esp;&esp;就算他们自己能接受长途跋涉,家中老幼怎么办?
&esp;&esp;搬迁之后,还要“吃好多年的苦”。
&esp;&esp;好多年是多少年?会不会比服徭役还要苦?
&esp;&esp;这可不是一人服役,而是全家一起受苦。
&esp;&esp;即便有诸多顾虑,他们还是极为感激张良。
&esp;&esp;至少,他们有选择。
&esp;&esp;………
&esp;&esp;嬴云曼放下心来。
&esp;&esp;她担忧过全体免徭役的条件太简单。
&esp;&esp;如果秦人都被动等待,守匈奴驿站和入伍的热情减退,那就很麻烦。
&esp;&esp;不过她也不是特别担心。
&esp;&esp;无私奉献还没有成为主旋律,人性就会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esp;&esp;未来的她不会让浴血换取权利的秦人后悔。
&esp;&esp;【田赋的免除主要考点在军功荫祖地,但也经常会考张良与之同步推行的租田制。】
&esp;&esp;【42年怎么记!急急急!】
&esp;&esp;【怎么把年份忘了:秦二的2+2+2。】
&esp;&esp;【感恩。】
&esp;&esp;【呜,楼主你但凡早一年发这个帖,我的历史也不至于那么低的分。】
&esp;&esp;【租田制的考点记住租金为零就行。】
&esp;&esp;【这个倒是好记,说是租其实就是终身所有但不让买卖,去世后还给国家嘛。】
&esp;&esp;未来的大秦非常长的时间里都不会缺地。
&esp;&esp;租田制主要是防土地兼并。
&esp;&esp;独角兽
&esp;&esp;嬴云曼也知道为什么这会是张良的功绩,因为她充其量给一个思路。
&esp;&esp;真正落实只能是由谋圣自己摸索。
&esp;&esp;比如怎么确定租出去的田地不会荒废、如何保证公平公正等。
&esp;&esp;如今思路都不需要她给了,看张良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在思考这些问题。
&esp;&esp;真是个好用的丞相啊。
&esp;&esp;曹参暗叹御史中丞无愧谋圣之称,常人办到天幕所说的一件就能青史留名,谋圣却是做了如此之多。
&esp;&esp;难怪后世人对谋圣如此喜爱。
&esp;&esp;因官制改革之故,许多官员都看张良不顺眼。
&esp;&esp;不少人都用“以色侍君”讥讽过他。
&esp;&esp;但谁也无法否认张良的才能。
&esp;&esp;………
&esp;&esp;黔首们理解不了终身租田有何深意。
&esp;&esp;但“租金为零”他们很能理解。
&esp;&esp;“谋圣千古……”
&esp;&esp;没有文化的他们说不出多么好听的话,只能重复天幕出现过的话语。
&esp;&esp;【49年的户籍改革、50年的《秦宪》也不能编排,毕竟……唉。】
&esp;&esp;【qaq。】
&esp;&esp;【这两条属于常识,倒是不需要额外记忆tat。】
&esp;&esp;【刚刚还笑得正开心,结果转头就看到这个时间点呜呜呜。】
&esp;&esp;【没办法,说和张良有关的考点肯定会说到《秦宪》,也肯定会让人联想到他在翌日离世。】
&esp;&esp;【大秦有谋圣,是华夏之幸。】
&esp;&esp;华夏之幸。
&esp;&esp;秦人皆为此动容。
&esp;&esp;这般评价更甚于青史留名。
&esp;&esp;却没人有异议。
&esp;&esp;免四赋徭役,这两条功绩便已足矣。
&esp;&esp;许多人都还记得:张良有着三倍于萧何的“工作量”,只是天幕未将其详细道出。
&esp;&esp;张良离世的前一天,都还在为大秦尽心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