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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他给我口(1 / 2)

湿热。滑。是津液的触感。

舌头。为什么要乱动呢?我按压不住。

口腔内壁。光滑的,软软的。

牙齿是坚硬的。你咬疼我了,父亲。

爸,你为什么总是要作出一副要吐的表情?你不喜欢吗?那个男人也这样进入过你的嘴巴吧?是用的手,还是那个东西?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眼睛看着我啊。为什么那么迷离呢?

我是你的儿子,你还认识吗?赵明阳。

“赵明阳!!”父亲终于腾出一只手扯住了我的胳膊,费力地把我的手从他的嘴里面拔出去。“你他妈疯了吗?!”他好生气的样子。

我呆愣地看着他,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口腔的余温,缠缠绵绵地让我回味。指缝带出他口腔的津液,弄得父亲嘴角都湿漉漉的。

他是个人渣,出轨像吃宵夜一样平常,但却从不抽烟,也很少喝酒。一口牙齿整齐而洁白,脸虽然没见过他保养,也没多少皱纹,只是法令纹有点重,多半是老是撇嘴的后果。

怪不得那个男人能看上他。老天真是没有眼睛。

“快从我身上滚下去!”父亲又在呵斥我了,就跟往常一样。我看看他,又看看我自己,光着下半身坐在他的身上,一根软绵绵的鸡巴就耷拉在他的腹部。

我没有穿裤子太久总算是感觉到有些冷了,脚好像都被冻得失去了直觉。不过胯下是暖暖的,因为和父亲贴在一起,虽然是隔着他的衣服。

“爸,我冷”我很委屈地对他说。但其实我的脸烧的厉害呢,胃里也烧得厉害。

父亲怔怔地看着我,仿佛我变了个人。“快下去,盖被子睡觉了。”他咬着牙说,摆出他生平最大的耐性来哄我。

“你的嘴里很暖和,帮我暖暖吧好不好,爸爸?”我还是颠三倒四地说,我喜欢看这个男人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显然是懵了,“暖暖哪里?”

“这里。”我指了指我的鸡巴,这条东西现在正在和他身上的布料亲密接触。

“操你妈,滚!”父亲一生气就要把我往旁边推,可惜我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坐在他的身上,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推开的。不过这一推把我脑子更是摇糊了,我打了个摆子差点就朝旁边倒过去,但还是稳住了。

我叹了一口气,从父亲的身上坐起来。他以为我要放过他了,那一刻,我甚至从他脸上看到了庆幸。可惜我只是为了再往前跪一跪,把我的东西亲自送到他的嘴里面。

是酒精的作用吗?我的力气怎么就这么好使?卡住父亲的双颊就能强迫他张开嘴巴,他在我身下吱吱唔唔地哼唧着,一双手拼命的抓着我的腰试图把我往后面推。

别挣扎了爸爸,不然你的脸都快被我捏碎了,虽然你该受到惩罚。

啊父亲的口腔里面好温暖好舒服

我的下肢逐渐活络过来了,血液在往那里流去。我顶着腰,把我的鸡巴往他的嘴里塞。

被口原来是这么舒服啊第一次有人给我口交,是我的父亲。

“唔”父亲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目眦欲裂。

“舔啊!你应该很会才对?”我的龟头抵住了他的上颚,窄窄的喉头便再也顶不进去了。父亲的口腔肌肉一阵一阵地蠕动着,他是想要把我吐出来,但却挤压得我更硬了。

刚刚还软趴趴的鸡巴,现在被他口得完全挺立,父亲的技术好差,只能捅进去一小段。我看他快要吐了的样子,只能先把鸡巴拔出来。我的手都捏酸了,我松开父亲的脸,上面已经有了几道明显的指痕。红白交加,在他的脸上格外明显。

他像是下颚脱臼了一样,喘了很久的气才艰难地把嘴巴合上,没有吞下去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和下巴流的到处都是,像是一个被人用坏的肉便器。

“你你要杀了我吧”他哽咽着,很久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一句话。“狗东西”

我也喘着气,“爸,求你了,再帮我一下要出来了”我看着他的样子,竟也谈不上心疼,反而有些不爽他对我的敷衍。

他就是这样伺候那个男人的?不可能。

我握着我的阴茎,按着龟头在他的嘴巴周围打转。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也不算是威胁,“张嘴吧我也不想再强迫你张开。”

他木纳地摇摇头又点点头,愤怒已经从他的脸上褪去,脸上甚至已不再有什么表情。不过在我开口时,他无神的眼睛中还是出现了一丝惊恐。

“慢点,求你太大了一下子吃不进去”父亲嗫嚅道,语气近乎乞求。

我的心微微颤了一下,但随即又归于平静。他的嘴很勉强地张开,露出了殷红的舌头,我把鸡巴又插了进去。

最终我还是射在了父亲嘴巴里面。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毫无反抗的意图了,他被我压在胯下,一张嘴像是忘记了怎么张合。

他含着我的精液,看起来很像找个地方吐掉,但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啊”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我不想虐待他,但又不想放跑他,我过去拿纸不方便,而他也肯定会趁我离开的这个空档干点什么。

于是我只能很无奈地说:“委屈你了爸爸,但请你吞下去吧。”我眼神朦胧地看着他,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帮他合上了嘴巴。

父亲闭上了眼睛,但在此之前流露出了那种眼神,该怎么形容来着?这种感觉应该叫叫绝望吧?随即我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应当是咽下去了。

“水我要喝水”他还是闭着眼睛不看我,嘴巴张开了一道小缝,发出了很痛苦的声音。

我摸了摸他的脸,俯下身在他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没有水,爸爸,我现在不能去拿。”

他感觉到了嘴唇特殊的触感,惊诧地睁开了眼睛,看见我的脸离他是那么的近。我看着他微笑了一下,又坐起身,开始缓慢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

父亲的脖子已经完全红了,甚至可以看得清爆起的血管。他常年待在室内,又不喜欢运动,皮肤比大多数同龄人要白一点。虽然身材谈不上好,但也没有啤酒肚,多半是他不喜烟酒又吃得少的缘故。

但说实话,身材比起我差远了,也着实谈不上美观。随着扣子一颗颗松开,他的胸膛呈现在我面前,平平的很光滑,两颗暗红色乳头微微有一些陷进去。

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我家没有暖气,冬天也舍不得开空调。在这么一个冰冷的房间,皮肤要是像这样裸露在空气当中不超半分钟,绝对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父亲也不例外,他的肉体刚从加绒的睡衣里面剥落,还暖乎乎的,跟冷空气一接触就开始微微的颤抖。

“儿子,求你放过爸爸好吗?”父亲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副又像是要哭又像是要怒的样子。他叫我“儿子”,是企图用亲情打动我吗?

我没办法吃这一套,因为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啊,浑浑噩噩地像一锅热粥还在咕噜咕噜的冒泡。我只有服从我的本能,我盯着父亲,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又有点发硬了。

片里的那些女人,总是甩着又大又弹的胸。而父亲的胸部一点也不好看,比起女人差远了,干巴巴的,就连乳头也不愿意立起来。我伸出食指,戳上了他的乳头,父亲明显的震颤了一下。手感也不怎么样,有一点硬,我想着,收回手,扶着鸡巴戳了上去。

“噢”父亲忍不住喟叹了一声。我用龟头在他的乳头旁边打圈,偶尔又去摩擦一下他的乳尖,尿道口碰到他乳头的时候,我也开始有点爽了起来。很快我发现父亲的胸口湿湿的,我的马眼有透明的液体涌出来,看起来稍微比水黏一点。头脑不清晰的我差点以为自己尿在了父亲身上,但也没有感觉什么尿意,才想起来是前列腺液。

正好,给父亲干巴巴的乳头水润一下,现在看起来色情多了,甚至还微微挺立了起来。父亲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眼神出卖了他。

“喜欢我操你的乳头吗,爸爸?”我故意逗他,他摇摇头,眼睛又不敢看我了。“不敢松开手是怕爽得叫出来吗?”我继续问,“你的情夫有没有玩过你这里?”

“没有别弄了我不舒服”父亲总算开口说话了,不过声音奇奇怪怪的,不像是我平时听到的任何一种。有点像是责备,但是更低沉、更黏腻。我恍惚了一会儿,这就是父亲在做爱会发出的声音吗?好性感。

“他叫什么名字?”我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么?我不知道”父亲也像是回过神来,用一如往常冷漠地语气回答道。“你快滚开,不然等会我饶不了你。”他见我不动了,又硬气了一点,想起了现在他是怎样一种处境。

“而且他不是我情夫,我只是拿钱办事。”父亲言之凿凿,显露出一副很清高的样子,反而映衬得他更贱了。

我被他的话气笑了:“拿钱办事?那你真的是很会当婊子啊,卖屁股也能说那么冠冕堂皇。”我一生气,伸手狠狠捏了他乳头一把。

“啊!我操”父亲吃痛得大叫了一声,狠狠地盯着我。

“别叫,妈在隔壁。”我俯下身捂住他的嘴,又把他的脸给掐住了,看他说不出话的样子,我继续嘲讽道:“别他妈装那么纯良,你的嫖客应该玩的更过分才对。”

父亲呜呜地想要辩解,我不理会他,反而俯下身开始舔舐起他刚刚没有被照顾的另一边乳尖。他的声音陡然变了调,我一边轻咬住他的乳头,用舌尖不停的挑拨着,一边冷不丁地松开捂住他嘴的手。

“哈啊唔”父亲的喘息走漏出来,他随即意识到失态,又慌忙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我专心致志地品尝着他乳头的滋味,一颗小肉粒已经在我的伺候下高高立起,连色泽都红艳了几分。

父亲的胸膛下意识的挺起,直把他的乳头往我的嘴里面送。但我却在他最难耐的时候又骤然停下,从他的胸口抬起头,再次问道:“他叫什么?”

愉悦的刺激被打断,父亲已经被别人调教得淫荡的身体不舒服的扭动着,他喘着气哀求我:“明阳,饶了我吧”

“你说不说?”我质问到,又故意狠狠的吮吸了一口他胸前的肉粒。

“啊啊!明阳”父亲的声音都带了哭腔,“我说”

我心里暗暗得意的笑了一下,奖励般用舌尖在他的乳晕上打转。父亲终于是缴械投降了。

“胡长森。”他像吐出一口气似的把这个名字吐了出来。

当父亲说连这个叫胡长森的男人都没有玩过他乳头的时候,我心里是一万个不信的。但父亲说,胡长森只喜欢玩下面,对胸口这点皮肉确实没有什么兴趣。

我很高兴父亲把乳头的第一次给了我,虽然不是他自愿的。他脸色绯红地看着我,也像是喝醉了一样。他的身体在我刺激他的时候,很自然地迎合着我,但我知道他心理抗拒极了,因为他被快感覆盖的眼眸后面分明是对我极其复杂地恨意。

而我假装没有看到。

他已经被驯化的身体,我怀疑是不是只要有男人挑逗他,他都会立马勃起。真是一个淫荡的人,我盯着他神情复杂的脸,感到极度的厌恶和恶心,但又被他现在的样子深深的吸引。

我喜欢这个叫做赵晖的婊子,但我不爱我的父亲。

他的鸡巴已经隔着睡裤的布料勃起,硬硬地抵着我的尾椎骨附近,我可以感觉到微弱的热量正从那里传来。我光着屁股,却已经感觉不到寒冷,眼前的场景,这一切,都让我浑身发烫。

我跪立在床上,微微抬起我的屁股用我的会阴处在父亲的裆前摩擦。父亲睡裤的布料有一些粗糙,让我的下面一阵阵的发痒,偶尔碰到阴囊的底部,酥酥地感觉又让我想要做了。父亲的鸡巴在在我恬不知耻的蹭动下硬的更明显了,我以一个堪称羞耻的姿势撑在父亲的腰上,贴着他的下体摆动。

他呆呆地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任意我挑逗。我的脸烧的厉害,脸红了吗?我不知道。通常我喝酒是有一点上脸的。下面很快就蹭硬了,鸡巴又翘了起来,看起来很饥渴。我的脑海中仿佛还残留着鸡巴进入父亲口腔的触感,炽热又柔软。

男人应该怎么做爱?在偷拍到父亲被那个叫胡长森的男人按着干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不会细想答案。我认为屁眼是肮脏的,但父亲却用它来进行性交,所以父亲也是肮脏的。

父亲赤裸的目光不再避讳看我,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下体,大概跟他盯着所有要干他的男人一样。那是原始的欲望,对男性生殖器的渴望,我从他的眼里面看见了。我的性器高高挺立,尺寸想必是可观的,父亲肯定很想要吧?

他的鸡巴被我的屁股坐住,因为憋在裤子里动弹不得。他的脸都快变成猪肝色,想要移开目光,又因为不可抗拒的贪婪而不能转睛。

“想要吗爸爸?”我笑着问他,“你下面都好硬了。”他支支吾吾地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么冷的天气,他的额头也竟然冒出了汗。

我伸手摸下去,鼓囊囊的一包,迫不及待地想要被释放。“赵明阳你放开我那里。”他咬牙切齿地说,声音含糊不清。

“是手放开,还是放它出来?”我故意装傻充愣。也不等他回答,我猛地往下扯开他的裤子,第一下竟然没完全扯下去,因为已经完全勃起鸡巴勾住了他的内裤。我还没来得及扯第二下,父亲的手伸了过来,他急迫的挺起身,想要阻止这一切。但是他的伸手不过是欲拒还迎,虽然他握住了我的手腕,但却并不是很用力。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下,彻底褪下了他的裤子。他的鸡巴就这么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发情的生殖器带出一团热气,又很快弥散在空中。他很窘迫的哀嚎了一声,但是勃起的鸡巴暴露了他的本性。

“求你别看我下面”他用手捂住了脸,难堪至极。父亲的鸡巴不算太小,但是包皮比我长一点,龟头没有那么大。

“你都看过我的,凭什么我不能看你?”我伸手握住他的鸡巴,缓缓地撸动起来,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口的起伏变得剧烈。他被压抑了一晚上的鸡巴一被肉体触碰就开始流水,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鸡巴能吐出那么多淫液。父亲的呜咽声从他的手掌下传来,听得出来是咬紧了牙关,但还是遮掩不住他的享受。

我突然觉得这样伺候他反倒是便宜了他,于是我在撸到他阴茎底部的时候,突然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阴囊。

“唔唔!”父亲惊叫道,随即他白浊的精液喷了我的一手。他竟然射了,我微微有些吃惊,我看向父亲,他捂住脸的手掌因为用力而青筋爆出,微弱的啜泣声从那里传来。

“赵晖,把手放下。”我命令道,我很急迫的想要看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但他不为所动,像是死了一般的沉寂。我上前扒他的手,但是他拼命地反抗,我竟一时没有掰开。“操!”我恨恨地骂了一声,一下掐住了他的脖子,开始缓缓施力。

“快点放开,听到没有!”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父亲的脖子梗着,开始因为呼吸困难不住的喘息,最终他迫于无奈终于放下了手。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极度破碎的脸,父亲的双颊和眼眶完全红了,就连眼睛里面也出现些许血丝,两道泪痕在他的眼角反着光,他狼狈而憎恨地看着我,嘴巴因为难以呼吸而不住的开合。

我一下子松开了捏紧他脖子的手,突然有些回过神来。他呜咽着,还有少量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涌出,“赵明阳咳咳你不如杀了我”

我摇了摇头,想起这一切其实都是他咎由自取,于是我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爸,你刚刚射了我一手。”他痛苦地闭上眼,没有再回答我。我不以为意,轻轻的拍了两下他的脸,接着说:“接下来我想要操你了,配合我一下好吗?爸爸。”

他沉默了接近十秒钟,突然张开嘴喃喃道:“造孽啊!”

进入父亲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要容易很多。实际上一开始我还不确定到底要怎样才能性交,于是我问父亲:“你可以把插进去的地方掰开吗?我不太确定我能不能进得去。”

其实我现在酒已经醒了一些,头开始有点隐隐作痛。我没有太多的耐心,一脸阴沉的盯着父亲,他迟疑了一会,或许觉得到这一步反悔已经太迟了,竟然顺从地把腿张开。

他的屁眼露了出来,深色的一个小洞,看起来插不进去任何东西。我突然有一点嫌弃,仿佛内心深处还在提醒我是一个直男,插男人屁眼这种事,简直太埋汰了。我问父亲,他今晚清洁过这里吗?他很窘迫地看了我一眼,为自己小声辩解,但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的:“老子每次做完都会清洁,屁眼比你脸都干净。”

这个男人到这种地步了,反而脸皮开始厚了起来,我觉得有些滑稽。“那麻烦你把它撑开吧。”我心平气和地使唤父亲,并不理会他的挑衅。他闭上眼,把嘴抿成了一条缝,然后缓缓地用他的双手撑开那个小洞,露出湿漉漉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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