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是实话。
经过好几个人接连的慰藉,她已经足够尽兴。
没有半点更进一步的意思,路元清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就这样骑跨在哥哥勃起的肉棒上,前后磨蹭起来。
内裤材质轻软,吸饱了水,服帖地绷在柱身上。
布料光滑,被顶出每一条青筋的起伏,再深深陷进她的两片阴唇之内。
距离如此之近,肉与肉的温度彼此都感受得分明,又始终还隔着无法逾越的一层。
如同此刻的路贤清本人,裹在湿内裤里的肉棒明明极其热忱,随着她的节奏而一下下跳动,连带着根本藏不住悄悄挺腰的小动作,但他却硬是紧抿着唇,半点呻吟也不肯泄露。
只有攥住链条的双手,难耐到骨节都透出青白色。
他要死咬牙关,路元清倒完全没打算压抑自己。
长发垂落,掩住睡衣下摇晃的胸乳,掩不住一阵紧过一阵的喘息。
腰肢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丰沛的水被沟棱一股股往外挤,再透过内裤渗进去,在路贤清裆下逐渐蓄出暧昧的水声。
——这能算是做爱吗?
——或许,或许可以不算吧?
肉棒硬得发疼,心跳飞速飙升。
路贤清甚至说不清楚,如果在这一刻重获自由,他还能不能坚持拒绝她?
既没有继续争吵,也没有任何甜言蜜语,两人不约而同地跌落进最原始的情热之中。
细汗顺着路元清的脸颊垂落,跌在路贤清同样冒出薄汗的胸口,如同骨血再次交融。
对路贤清来说的这一番错乱与羞辱,于路元清看来,不过是强迫哥哥接受现实的恶劣游戏。
追逐而至的小小高潮,就是一口吞下的额外甜点。
从巅峰处跌落而下时,她整个人也随之懒懒地栽倒。
情潮过后,腿间积蓄着的粘腻让路元清有些不适,但现在躺在身边的,并不是已经用惯,懂得做事后清理的那几个人。
她短暂地做了几秒思想斗争,没花多少工夫,就果断败给频繁高潮后越发汹涌的倦意。
路贤清的状况更一塌糊涂,内裤被蹭得彻底湿透,混着淡白色的粘液,皱成可怜巴巴的一团,彻底拢不住过分粗大的肉棒,小半个胀红的龟头得以从边沿探出,看尺寸,仍然蓄势待发。
尽管他始终觉得羞耻,心底却也不知何时多出几分隐秘的希望,或许妹妹还会有……更进一步的……
然而,就在这种忐忑不安的期待中,他听见身畔的呼吸声正在逐渐变得均匀。
再侧头去看,路元清已经沉沉睡去。
那张今晚疏远过,凌厉过,情动过的脸,半覆在凌乱的发丝之下,又柔软得一如昨日。
路贤清满腔纷乱的情绪与欲望,顿时像一脚踩空般,被倏忽拂散。
注视着路元清的睡颜,他怔了半晌,无奈地轻叹。
攥住链条的双手握得更紧,避免晃出杂音,同时,他小心挪动着胳膊,让妹妹在自己肩侧枕得更平。
吹拂在颈间的鼻息如此和缓,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渐渐落归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