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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没有死啊?(1 / 2)

滴,嗒——

一滴血珠混合着水龙头里滴落的一滴水珠沿着白瓷洗手盆滑落下去,

被冲淡的血液从嫣红变成淡粉,在瓷白上滑落下一道淡色的血色水痕,最终无声地消失在中央的水槽中。

阮慕面色惨白地看着面前轰然倒下的男人,手里沾血的木质纸巾盒也随着他剧烈颤抖的指尖而猛然坠落在地。

哐当——

纸巾盒落地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声响,阮慕如同受惊过度的食草动物般,浑身紧绷又猛然回神。

发软的身体一下子跌靠在身后冰凉的洗手台上,他深吸了几口气,后穴一片火辣刺痛,

男人射入的白精正沿着他泛红的腿根缓缓流淌,阮慕顾不上擦拭,草草地提起裤子穿上便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去。

离开浴室前他无意识地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面色更白了几分。

血色从男人被砸破的额角蜿蜒流淌,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缓缓形成一滩嫣红的血迹。

受惊过度的脑子还保留着一丝清明,

他得出去打电话求救叫人来,否则这个强奸犯很可能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这里,他不想成为杀人犯。

浴室外一片漆黑,

他摸索着想要往门边走,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却传来了急切又焦急的呜呜声,

心里悚然一惊,他浑身像是杂毛般瞬间警惕回头,混乱的脑子里又隐约地想起来某件被他遗忘了的重要的事。

是安沁,

他会来这里是因为想要救安沁,那么角落里的……

“是安沁吗?”

他试探着问了一句,却没敢贸然靠近,指节摸索到电灯开关,啪嗒一声往下按去,

房间里骤然亮起刺目的灯光,阮慕快速地闭了闭眼又睁开,视线落到蜷缩在角落里呜呜哭泣的人时,没有丝毫犹豫立马就奔了过去。

“我帮你把绳子解开,先别动。”

汗水沿着额角不断滑落下来,他一边努力地压制住心里的恐惧,颤抖着手指快速地给安沁解绑,一边眼神不安地看向浴室的方向。

他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谁知道那个变态强奸犯会不会突然诈尸醒过来。

只有彻底地离开这里,成功地打电话求救了,他才能完全地放下心来。

“能走吗?”,阮慕快速地拉开松松掉落在她身上的手指,然后扶着她起身,只是站起来的时候自己也因为腿软腰酸身体也跟着晃了晃。

后穴疼的厉害,他其实自己走路也踉跄,

但安沁是女生,而且对方看起来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所以他不可能在这时候提自己身体的不适。

他咬了咬牙,强撑着身上的不适,努力保持冷静,“我们先离开这里,你身上带着手机吗?如果有就先给安保室那边打电话。”

两人脚步慌乱地往门外走去,安沁听了他的话而才想起去找身上的手机,结果一通好找,却发现手机根本不在自己的身上,

“没有,手机应该是在我刚刚挣扎的时候掉了。”

她面色苍白地抬头看向阮慕,却发现对方正站在门边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地板,神色惊恐。

阮慕猛地抬头,拉着安沁就直接往前跑,“快跑,我们先去去安保室那边。”,

“我被那个变态拉进去前手机就掉在门边,可是现在手机却不见了!”,他声音都在抖,话语里是抑制不住的不安和恐慌,“他,他很可能还有同伙!”

安沁身体也抖了抖,二话没说也跟着他一起往前跑,

“呃嗯!”

眼看着就要跑到之前过来时的那个拐角处了,比他稍微稍微落后半步的安沁却突然间发出一声闷哼,

阮慕猛地止住脚步,一回头瞳孔骤然紧缩,

眼前满脸是血的强奸犯正狞笑着,手里拿着一根铁丝死死地勒在安沁的脖子上不断地用力收缩。

女人白皙的脖颈瞬间便被勒出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安沁脑袋后仰喘气,白皙的脸上因为缺氧而瞬间被憋得通红发紫,

她双眼微微翻白,手脚还在不停地挣扎,

阮慕受惊一瞬,旋即反应过来就想要上去帮安沁,他身体刚动,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便拖着安沁一下子往后退了好几步,受伤的力道也跟着收紧了几分。

安沁的喘息声瞬间变得沙哑破碎,像是老旧破洞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用着要命般的力道。

“宝贝,你打人可真疼,我生气了,乖,别想着反抗,除非你想她死!”,最后一个字男人语调咬的极为之重。

阮慕如果现在扭头就跑,很大概率能够脱身,可………

“我不反抗,你先把手松开些,她快死了,求你,让她喘口气,”,他努力地保持冷静,试图安抚对面的暴徒,视线落在安沁青红带泪的脸上,心里一片焦灼。

撇开她是覃烈心爱的女人这一身份不说,安沁还是安城的妹妹,而且这个女孩自认识以来对他一直表现得很友好,他再怎么害怕也做不出抛弃她逃跑这样的事来。

“快死了啊,”,男人歪了歪头看了一眼几乎快要被他勒死的女人,然后视线又落在阮慕身上诡异的一笑,同时手掌抬起掐在女人纤细的脖子便是狠狠的往外一扭。

咔嚓一声,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颈骨断裂的声音便骤然刺耳地回想在耳中,

“不——!”,阮慕双目赤红几乎是立马就往前冲,却在抬脚的那一瞬间脑后猛然一痛。

长廊在他眼前倏尔摇晃起来,世界都跟着扭曲了,闭眼前,正看到安沁死不瞑目地从男人的怀里摔落在地,

那双猫眼石般的漂亮眼睛变得黯淡无光,眼底血丝弥漫,正满眼死气空洞地圆睁着与他对视。

眼前蓦地一黑,泪水从眼尾处滚落。

对不起。

…………

“小慕,小慕,醒醒……”

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阮慕猛然惊醒,

一睁眼便看到覃烈那张凑得极近,英俊带笑的脸,

“怎么了在这睡着了?脸色这么白是做噩梦了吗?”,

覃烈抬手摸了摸他冰凉苍白的脸,阮慕抬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下意识地就想要把刚刚发生的一切告诉覃烈,门却在这时被推开,紧接着前后脚走进来两个人,

阮慕看着从门边逐步走近的两人,瞳孔骤然紧缩,震惊颤抖,

他嘴唇动了动,却连一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冷汗沿着他的脖颈后背不断滑落,他身体都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

“阮慕醒了啊,我找了人把薄毯拿了过来。”,安沁笑着朝覃烈伸出手,跟在她身后的侍者手里正拿着一张,米黄色的薄毯,

闻言,走到阮慕的面前,微笑着把手里的毯子递到阮慕的面前,“先生,这边冷气大,在这里休息室盖张毯子不容易着凉。”

眼前金发碧眼的服务生嘴里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年轻俊朗的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礼貌性微笑,阮慕却死死地盯着他那张脸,不仅没有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毯子,还神色警惕地往后缩了缩身体。

是那个暴力变态强奸犯!

可………

“怎么了?”,覃烈见他没有接过毯子还满脸惊慌害怕的样子,抬眸看了看那个服务生,又满脸认真地转向阮慕询问。

“先生?”,那个服务生脸上笑了淡了些,有些无辜又茫然地看着举止神色都明显怪异的阮慕。

安沁也俯身看他,漂亮的脸庞上满是担忧,“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打电话叫医生来吗?”

“你、你……”,不是死了吗!

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个凌乱的房间和那些莫名消失的相片,阮慕蓦地合上嘴,脑子里突突地疼。

是梦吗?又是梦吗?

可为什么会那么真实,他明明记得……

他没出声,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指尖颤抖着翻出通讯栏,来来回回地翻找了好几次,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安保室打来的电话,没有!

拿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他低头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弓起的脊骨细微地打着颤,

为什么会这样?他是疯了吗?为什么会一而再再三地做这样真实的梦?

那些真的是梦吗?他脑子真的出问题了吗?是幻觉吗?可是为什么………

“很难受吗?是头疼吗?没事,别怕,哥带你去医务室。”,覃烈神色担忧地轻抚着他的后背,见他半天没反应,便动作自然地想要伸手去抱他去医务室。

阮慕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抬眼看了一眼安沁,然后挡住了覃烈伸过来想要抱他的手,“没事,没事,我、我去卫生间洗把脸就好。”

本能的避嫌行为,安沁在这里,他不可能让覃烈去抱他,不合适。

他没给覃烈反驳的机会,直接站起身就往洗手间走,“抱歉,我先去洗把脸,你不用管我,我没事。”

水龙头里水哗哗地往下流淌着,

凉意滑过脸颊,他满脸是水的抬起头来,

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憔悴,

阮慕低头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抬手关上了水龙头。

走出休息室的卫生间,阮慕一转身便看见正从沙发上站起身的安沁。

想要抬脚的动作一顿,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在他面前死去如今却又真实地好好地活着的女人,逐步向他走进,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

“好点了吗?”,安沁站在他的面前,关切询问,“刚刚又电话来,覃烈去阳台那边接电话了。”

阮慕看了一眼背对他们正站在阳台外讲电话的高大男人,然后又下意识地看了一圈休息室,

那个服务生不在。

视线重新落到面前安沁的脸上,他刚想开口说没事,却见对方突然上前凑近到他的耳边,“阮慕。”

女人灵动清脆的声音贴在耳畔滑过,温热的气息暧昧地吹拂过他的耳边,

这样的距离太过接近暧昧,完全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不对!

阮慕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想要往后退,却听到安沁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没有死啊?”

心脏狠狠地颤动了一下,阮慕满脸惨白地看着面前女人明媚漂亮的脸,一股寒意沿着脚底直窜头皮。

夜晚的海风很大,呼啸着贴着窗边凌厉划过,

眼前的宴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不远处覃烈正被众人围在中央,欢欢喜喜地切分蛋糕,

整整六层的大蛋糕,从上到下散发出诱人的香甜,

阮慕站在窗边,浑身都在发冷,视线落在与覃烈并肩的安沁身上,在对方看过来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头皮都在发麻。

高挑的女人一身月白色鱼尾长裙礼服,在精致妆容的衬托下,更显气质的端方大气,与高大俊朗的覃烈并肩而立,

一眼看去,就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璧人。

阮慕手指垂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休息室里安沁的话语言犹在耳,

女人俏皮地一眨眼,漂亮的眸底尽是戏谑,“你要告诉他吗?你觉得他会相信谁?”

诡异,可怖,

又让人难以置信,

这到底是算是怎么一回事?!

“阮哥,你在看什么?”

覃商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阮慕被吓了一跳,一扭头,覃商的脸颊就朝着他脸庞的方向贴了过来,

青年温润的唇滑过他惊魂未定的脸颊,然后贴在他的耳边悄咪咪地与他耳语,“我哥和我嫂子真般配,真羡慕他们啊,”

这样的距离太近,阮慕想要往后躲,可腰身被覃商有力的手臂箍住,他根本就无法后退半步,

“小商,我”,他刚开口,话语就被覃商给打断了,“阮哥,我们去阳台那边吹吹风吧,这里人太多了,怪闷。”

覃商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铁一般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就带着他往一侧清凉偏僻的阳台走。

露台的门一关,里面声嚣隔绝,

清凉的月光在阳台上切割处一道明暗交界,

阮慕站在月光下,看着门边阴影里站着的覃商,竟一时有些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

海浪在船下剧烈翻涌,哗哗的浪潮拍打声不绝于耳,

“阮哥,”,覃商声音幽幽地朝他叫了一声,然后抬脚朝他的方向靠近,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阮慕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腰身紧紧地抵在围栏上,身后是万丈深海,波涛翻涌,明明是熟悉又信任的人,却无端地让他感到后背发凉。

“这里太冷了,进去吧。”

嘴角勉强地勾起一抹笑,阮慕看向覃商,视线却越过他的脸落在他身后被玻璃门隔绝在内的热闹宴厅上。

他现在不是很想和人独处,洗手间里的那场残暴性事在他的脑海里依旧清晰。

“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小商,我有点冷。”

他想走,覃商却堵在他的身前,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将他围困在胸前的方寸之地,

无路可走。

阮慕满身不自在地抬起头,“怎么了,小商,能不能退开些,你这样我有点不太舒服。”

从小看到大的弟弟,他实在是说不出什么重话,

覃商听了他的话,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反而是低下头,凑近他的脸,“阮哥,我喜欢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什么?”,阮慕诧异地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这张和覃烈有着七八分相像的脸,他怔了怔,继而又错开视线,勉强地说笑道,“小商,这样的玩笑不好玩,回去吧。”

阮慕抬手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动,

天上云层移动,逐渐遮挡过月色,

露台上的阴影悄无声息向着两人的脚下逼近,

覃商又凑近了几分,和阮慕鼻尖对鼻尖,目光幽幽地注视着他,“没有开玩笑哦,阮哥,我是认真的,更何况,”

阮慕身子往后仰,偏头避开他灼灼热烈的目光,

他刚想说他已经有男朋友了,就听到覃商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喜欢我哥吧,我和我哥长得那么像,阮哥,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心动吗?”

湿热的唇滑过耳边,继而贴上了阮慕的唇角,他心里一惊,想要躲避,后脑却被覃商给扣住了,

脸颊被强行别过,紧接着青年呼吸灼热的吻便落在他的唇上,那双和覃烈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距离极近地注视着他,

阮慕呼吸一滞,竟有那么一瞬间错觉面前的人是覃烈,

直到嘴唇被湿滑的舌头舔舐而过,他才骤然回神,抿紧了唇,

覃商贴在他的唇边轻笑出声,下一秒便抬起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唇承受他的吻。

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蛮横霸道地缠住他的舌勾扯,

嘴里的氧气被寸寸掠夺,覃商大手压着他的脑袋越吻越深,

啧啧的水声在露台上激烈缠绵,

月光被遮挡在厚厚的云层之外,隐隐沉沉地笼罩在两人的身上。

身体被覃商死死地压迫着,阮慕被吻得喘不上气,涎水沿着唇角滑落,流向脖颈,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强吻他的青年,紧接着瞳孔骤然一缩,眼里流露出浓烈的惊惶害怕。

“唔!不……唔!”

眼前和他对视的双眼倏地就变了颜色,由墨黑变成了湛蓝,阮慕熟悉这双眼睛,他害怕得浑身发抖,双手拼命地推搡着面前人的身体,却还是被摁住脑袋,将口腔粗暴地侵犯了个彻底。

“宝贝,就几个小时没见,就把我给忘了?”

男人揪住他的头皮,逼迫他仰起头来,牙齿咬住他的下唇喉咙里溢出狰狞闷笑。

“呃……怪物……”

嘴唇被狠狠地咬破出了一道口子,阮慕痛的直抽气,然而比起疼痛更让他恐惧的是面前这张变换不定的脸,

脸上的血色尽数退去,寒意一股股地沿着骨头缝隙里渗透出来,

海风呼呼地吹刮过耳边,然而身体的心跳声却比海风还要来的猛烈。

“宝贝喜欢那张脸呢?这张?”,眼前人的脸一下子就由那个金发碧眼的侍者变成了覃商年轻俊朗的脸,“还是这张,”,他眨了眨眼,唇角裂开笑容的同时,覃商年轻的眉眼又增添了几分岁月的沉稳和魅力,

是覃烈的脸。

阮慕害怕得说不出来,两侧的颊肉被眼前的怪物用手指捏着玩儿似的地往里挤,

“小慕,你喜欢我对吗?所以,”,‘覃烈’笑着凑近他,在他被捏的嘟起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吻,’“你一定会愿意和我交配的,对吧。”

根本就不是在询问,‘覃烈’笑的眉眼弯弯的,眼里却尽是威胁的狠意,“嘘,宝贝,别闹,不然把我给惹生气了,我就把里面的人类全都给杀了!”

…………

“不、不要在这里……啊!”

手指死死地扣住墙壁,阮慕被压在阳台门边的墙壁上残忍地后入。

“为什么不呢?”,‘覃烈’轻笑着从身后贴近他,牙齿咬住他的耳垂缓缓厮磨,身下龟头一点点地破开穴口,缓缓地往里顶入,“你看,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你喜欢的那个覃烈,多好啊。”

充满戏谑的玩笑声从耳边传来,那是和覃烈一模一样的声线,他从前喜欢听,然而此刻却全都成了一种折磨。

脸颊被迫面朝着灯火辉煌的宴厅方向,阮慕手掌摁在男人不断向前推进的腰胯之上,想要阻止他的进去,粗硬的鸡巴却还是坚定不移地一寸寸破开他的身体,

“呃……啊!”

他仰头沙哑着嗓音哽咽,刚刚嗓子就已经被喊坏了,可里面的人却像是被无形的玻璃罩给隔绝了一样,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呼唤声,

“嗯,宝贝的洞就是舒服!”,‘覃烈’狠狠地一挺腰胯,鸡巴瞬间齐根没入,

他舒服地仰头叹息,鸡巴甫一进去就被小嘴夹吸得爽利,

酥酥麻麻的快感蜂拥至头皮,

大掌掐住阮慕颤抖发酸的腰身就开始啪啪啪大开大合地往里猛肏猛顶,鸡巴不顾肠肉的推挤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往上挤压,然后又不顾软肉的挽留快速地往外抽离,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响亮急切地回荡在露台上,阮慕被顶得不断往上掂起脚尖,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挤压在墙壁上猛插猛捣,

他仰着头拼命地流泪喘息,青筋鼓胀的鸡巴在他的体内疯狂地碾磨过肉壁,肠道被粗暴地捣干软烂,胸前昂贵的衬衫也被粗暴地一把撕开,

粉嫩的乳粒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颤颤发抖,男人温热的大掌地覆盖上去,带茧的掌心用力地摁在奶头上来回地挤压摩擦,

穴心被龟头一遍又一遍地大力夯击,层层叠叠地快感几乎逼得他崩溃,

他看着宴厅里与安沁对视相笑的覃烈,被身后顶着一张和‘覃烈’一模一样脸庞的怪物狠狠地侵犯着,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哭什么?你也爽了不是吗?”,按在他胸前的手沿着他的小腹滑向了他的胯间,手指圈住那昂扬挺立的秀气鸡巴,便开始恶劣地套弄起来。

“不,呃……唔!啊啊啊!!!”

铃口被狠狠地搔刮了一下,入骨的酥麻一下就让他彻底软了腰,所有的反抗在一瞬间变得软弱无力,阮慕浑身猛地抽搐了几下,然后瘫软着身体,泄在了男人的手里。

‘覃烈’搂着他发软的腰身,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将他转了个身压在了墙壁上,

鸡巴噗嗤一声又一次重重地全根没入,痉挛的穴肉被狠狠地层层凿开,阮慕仰头尖叫,手掌按在男人的肩上被操得四处摇晃。

夜晚的海风很大,呼啸着贴着窗边凌厉划过,

眼前的宴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不远处覃烈正被众人围在中央,欢欢喜喜地切分蛋糕,

整整六层的大蛋糕,从上到下散发出诱人的香甜,

阮慕站在窗边,浑身都在发冷,视线落在与覃烈并肩的安沁身上,在对方看过来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头皮都在发麻。

高挑的女人一身月白色鱼尾长裙礼服,在精致妆容的衬托下,更显气质的端方大气,与高大俊朗的覃烈并肩而立,

一眼看去,就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璧人。

阮慕手指垂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休息室里安沁的话语言犹在耳,

女人俏皮地一眨眼,漂亮的眸底尽是戏谑,“你要告诉他吗?你觉得他会相信谁?”

诡异,可怖,

又让人难以置信,

这到底是算是怎么一回事?!

“阮哥,你在看什么?”

覃商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阮慕被吓了一跳,一扭头,覃商的脸颊就朝着他脸庞的方向贴了过来,

青年温润的唇滑过他惊魂未定的脸颊,然后贴在他的耳边悄咪咪地与他耳语,“我哥和我嫂子真般配,真羡慕他们啊,”

这样的距离太近,阮慕想要往后躲,可腰身被覃商有力的手臂箍住,他根本就无法后退半步,

“小商,我”,他刚开口,话语就被覃商给打断了,“阮哥,我们去阳台那边吹吹风吧,这里人太多了,怪闷。”

覃商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铁一般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就带着他往一侧清凉偏僻的阳台走。

露台的门一关,里面声嚣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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