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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界线番外2牙疼(1 / 2)

入春的夜晚,星星在天空中闪烁。

房间里袭来一丝凉风,月光下的地板扔着凌乱的衣物,静谧的空间里响起阮识不再压抑的呻吟声,他张着口,嘴角还有来不及收回的晶莹津液。

夏寻把他抱在怀里,坐下的姿势让他的穴口吞吃得更深,胸膛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他紧紧抱着夏寻寻求支撑,口中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夏寻,太深了…”阮识的声音带着哭腔,眼角也被逼出泪水,“轻一点。”

夏寻大手按在他的脖颈,一手扶着他的腰往上狠顶,终于如愿听到阮识崩溃的哭声。

“哥,哭什么。”夏寻在他耳边喘着气,声音被情欲染得沙哑,“不爽吗?”

欲望不禁撩拨,不停被操过敏感点的身体让阮识绷直了脊背,他微微向后仰头,带着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直击头皮。

阴茎赤裸的在穴口出入,被用力接吻而破皮的嘴唇像熟透了的樱桃果肉,夏寻的下身被狠狠绞着,舒爽的让他喟叹。指尖插入阮识的黑发,夏寻凑过去和他接吻,湿红的舌尖沿着唇边细细品尝,牙齿碾磨着嫩肉,看着它红透、熟透,直到能一口卷入腹中。

情海中的阮识还在沉沦,耳边却突然响起了夏寻的一声闷哼,随后身体里被灌满了射出的精液。

背后的手松开,夏寻皱着眉头倒在床上,紧咬着牙关,额头渗出冷汗。

头顶的吊灯幻出虚影,阮识被吓得浑身发抖,他赶忙去查看夏寻的情况,拼命摇晃着夏寻的身体:“夏寻,你怎么了?”

夏寻觉得丢人。

不单单是字面上的丢人。

他居然被牙疼刺激的射出精。

本来还在享受美好的夜晚,却在努力顶弄的时候感觉到不对劲。他感觉自己的牙龈肿痛,连着脑子里的神经让他疼得直抽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这颗神经突然在脑海里舞了一段,直接疼到他肌肉收缩。

夏寻躺在床上,真的很想装死,但无奈阮识被吓哭了,他只好睁开眼安慰道:“哥,牙疼。”

“牙疼?”阮识吸了吸鼻子,泛红的眼眶和鼻尖在月光下尤为明显,他轻轻抚摸上夏寻的脸庞,生怕弄痛了:“你张开嘴,我帮你看看。”

房间的灯光被打开,床上一片淫靡的迹象,阮识顾不得自己还在流出白色精液的后穴,担心地捏住夏寻的两颊,低下头查看。

夏寻不知道世上为什么会有牙痛这种东西,只是短短几分钟,他连张开嘴巴都变得困难了。

“啊。”夏寻试图张嘴,却只是露出了一个圆圆的小口形状,“哥。”夏寻用鼻音喊他,开始哼哼。

“好像是智齿发炎了。”阮识心疼地说,“要赶紧消炎呢。”

说话间就拉着夏寻从床上起来,“先随便冲一下吧,我们去医院挂水。”

浴室被水汽熏的氤氲,夏寻却没空再心猿意马了,他现在真有一种当弟弟的感觉,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阮识抬手抬腿,洗脸擦干。

出门途中还吵醒了半夜不睡觉正在蹦跶的荷包蛋。

凌晨的医院患者不算多,阮识带着他找到一个空床位躺下,自己则拿了把椅子坐在旁边。

手背里传输冰凉的液体,夏寻半靠在床头,往旁边挪了挪,用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拍拍被子示意:“哥,上来。”

阮识握住他的手腕,拒绝道:“你躺下好好休息。”

夏寻的右边脸颊肿痛,说话困难,发出的声音都是轻轻的。他的脸色有一点苍白,牙齿仿佛被人拿着电锯在往里钻,要挑出血肉似的疼。

脸部神经不活跃,夏寻也就笑不出来了,嘴边的小酒窝不露的时候,有种淡淡的疏离感。

阮识找护士拿了些冰块包着,小心翼翼地敷上肿痛的地方。

输液起了效果,脸颊又有冰块缓解着,夏寻渐渐舒缓了眉头,闭着眼沉沉睡去。

黎明褪去,早起的阳光折射在窗户上,带来暖意。

阮识趁着夏寻还没清醒的状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带他去牙科,把那颗已经消完炎的智齿给拔了。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阮识在那呆了大半夜,眼眶下都出现了乌青色,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显眼。

夏寻嘴里含了个冰块,一路上都没说话,他的精神看起来也不算好,两个人站在一块凑不出一张好脸色。

“饿了吗?”阮识揉了揉眼睛,半躺在沙发上回头问他。

夏寻摇摇头,伸手把人搂在怀里,两个人窝在布艺沙发里,阮识的脑袋埋在夏寻的胸膛。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环抱住夏寻的肩膀,闻着他身上橙子味洗衣液的味道,打起了瞌睡。

睡了不知道多久,两人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屋外的人大力咚咚地敲着门,丝毫没有累的痕迹。

阮识在夏寻怀里动了动,想翻身却发现沙发不太方便动作,夏寻已经醒了,疼痛也在逐渐下降,他挨着阮识的侧颈亲了一口,哑声道:“我去开门。”

“老板!!”伴随着开门的声音,顾翩那副大嗓门也传进了他们的耳朵,“老板你没事吧!我代表同事们来看你了!”

夏寻脸色不佳,尤其是看到顾翩身后的霍桐在憋笑时,心情就更不爽了。

门外摆着大大小小的礼物,水果篮、牛奶、营养品、鲜花、燕窝等等等等,夏寻怀疑他把超市都搬过来了。

“我只是拔牙了,不是死了。”夏寻咬着牙说道。

“这么多。”阮识站在玄关处,走过去帮忙拎东西,“学长,顾翩,你们别在门口站着了,快进来。”

顾翩一边脱鞋一边说:“老板,这些都是同事们的心意!”

阮识和霍桐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整理好,虎皮蛋摇头摆尾的跑过来蹭在霍桐脚边,他上手摸了摸狗头,然后对阮识说道:“你没休息好吧,脸色很差。”

“啊。”阮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解释道:“回来已经睡过一觉了。”

“跟他废什么话。”夏寻一把揽过阮识的肩,隔绝了他与霍桐的距离。

霍桐对他的敌意习以为常,根本不在意,反正每次两个人见面,总是会很幼稚的吵上半天。

不远处顾翩正在逗猫,霍桐“哼”了一声,双手抱胸对着夏寻嘲讽道:“资本主义剥削家,现在能有人来给你送东西,你就偷着乐吧。”

关于这件事,是有一次阮识听到了顾翩谈论公司的八卦,说他们经常半夜一两点才下班。阮识当时脸色就变了,不敢相信,“真的假的?”

顾翩点头如捣蒜:“嗯嗯。”

于是某一天阮识回到家,非常正式的问了夏寻:“你的员工经常半夜才下班吗?”

当时夏寻正在吃饭,听到阮识的问题时如实回答,嘴里还塞了一口虾仁:“太忙了,需要工作效率。”

没否认,就是承认。

阮识毫不留情地端走桌上所有的菜放进冰箱,顺便把夏寻还没吃完的饭也收走了,一贯宠着他的阮识那次破天荒的学了一个新的骂人词语:“万恶的资本主义。”

不怪阮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可恶了,毕竟他自己就是个打工人。

那天夏寻跟在阮识的后面解释了一个晚上,偏偏一个正眼都没收到。

“哥,我给了加班费的,双倍。”

“加班到凌晨,工作完成了之后当天是不用来的。”

“我可是个很大方的老板,我没剥削劳动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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