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低沉的嗓音一撩拨,江杳只感觉身体窜起一股生理性的热流。
段逐弦到底从哪修炼的妖术,怎么这么能勾人?
但江杳倔劲上来了,忍着,偏不上钩。
于是段逐弦又多了一条袭警罪,直接将警官扛进浴室。
浴缸已经放好了水,段逐弦把人扒了放进缓缓流动的热水里,细细密密的吻也一并追了上去。
曾经他被江杳身上的锋芒刺痛过,因此在江杳难过的时候,他总是不知该如何是好,用了很多错误的方式,最终把人越推越远。
如今失而复得,他才明白,江杳是世界上对他最心软的人,比任何人都要好哄。
随着体温交融,四周的空气和水雾也逐渐变得浓稠。
结束之前,段逐弦把人从浴缸捞出来,为他服务了一次。
晕晕乎乎被段逐弦抱上床,塞进被窝,江杳耳畔忽然一热,落下一问。
“江杳,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吗?”
江杳思忖片刻,道:“应该吧。”
他也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恋爱具体是什么样的,但他想不出第二种会为对方反复吃醋的关系。
段逐弦轻笑了一声:“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段逐弦,我以前真的挺讨厌你的,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
江杳闷闷地说,短短一句扰乱了段逐弦的心弦,胸口的琴音带着些许苦涩。
紧接着,他伸出一条腿圈在段逐弦腿上,身体呈现压迫的角度,话锋一转,又将段逐弦的心弦朝另一个方向狠狠拨去:“但我既然决定了是你,往后就不会再看别人,哪怕我的喜欢还不够盛大,不够熟练,也只会给你一个人,所以你也不许喜欢别人,要是被我发现你移情别恋了——”
江杳顿住,由于右手被段逐弦握着,便抬起左手,捏紧,在段逐弦面前晃了晃:“看到这个了么?”
段逐弦压下狂乱的心跳,挑眉:“婚戒?”
“我特么说的是拳头!”江杳翻了个白眼,“除非专业选手,否则没人能撑过三下。”
段逐弦:“打哪里?”
“哪里出轨就打哪里,比如这里。”江杳用拳头点了点段逐弦的胸口,“或者这里……”
江杳抬腿轻抵了一下,碰到个东西。
丨有点硬度。
?
他不信邪,又用膝盖碾了碾。
段逐弦用腿别住江杳的膝盖:“别弄了,忍得挺辛苦的。”
江杳瞪大眼,这人真是畜生变的吧?